因为被木槿这铁面无私的气势吓着,夏尔咬唇,低头委屈的啜泣,办公室里,除了她那惨绝人寰的哭泣声,便是死一般的静默,在她低头哭了五六分钟后,木槿终于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腕上粗犷的男士手表,很冷静很冷漠的说道:
“既然你连他当时强-奸你的时间都记不清了,那记得不记得当时的细节?又不记得?!他身边还有没有人?穿什么衣服?光线如何?强-奸你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强-奸过程持续了多久?有没有戴保险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全部都不记得!既然你全部都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是冷枭强-奸了你吗?会不会认错人?”
“我,我记得的,我在口供里面有写,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木槿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太过犀利的往夏尔迎面扑来,她原本打定主意不回答,可木槿越问到最后,让夏尔越觉得不对劲,她连忙否认,显得有些无措而笨拙,如同一个被大人连连质问的孩子,莫名惹人怜爱。
“那只是你的口述,我的问题你必须回答!”
冰冷的话语,自木槿的口中吐出,夏尔的口供她翻过几页,宛若讲故事般,太过流畅,某些细节被夏尔做了模糊处理,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漏洞百出,于是木槿愈发的肯定夏尔是在冤枉冷枭,态度便更冷了几分,明锐的眼眸宛若两把刀,态度强势的看着仓皇的夏尔,一字一字道:
“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回答,冷枭强-奸你的时间是几点?记得,还是不记得?”
“大,大略是…七点。”
被逼得没办法,夏尔嗫嚅着开始回忆当着变形金刚的时候说的话,她大略是说的七点吧?
“早上七点?”
“嗯…不,晚上七点。”
“哦……”
木槿看着夏尔宛若兔子般通红的眼睛,又看了眼一直在闭着嘴的冷枭,冷枭回她一记凌厉的眼刀,木槿不予理会,自瑜伽服上衣口袋里拿出冷枭赔给她的高大上黑色通讯器,摁一下,“嗒”一声,仿佛不经意间扔在桌子上。双手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想了会。才是突然抬头,看着夏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