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生病了?痛经?”
冷枭低头皱眉,还是一如既往的二,燥热的大手由木槿的后脑勺,移到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其实他感觉不出木槿有没有发烧,在他的体温对比下。木槿和槿娘的身体永远都是凉飕飕的。之所以觉得她是生病了,是因为他鲜少看见木槿和槿娘会这般脆弱的趴在桌子上,冷冷清清的,带着一抹莫名的孤高脆弱,让人心疼。
于是冷枭的皮肉浮现出一抹暴戾凶狠,弯腰,漆黑的眼眸看得木槿更仔细些,烦躁的问道:
“究竟怎么了?说话,不说老子抽你!”
抽吧,说抽她那么多次,哪次真动手了的?木槿缓缓坐直了身体,一掌挥开冷枭的大手,斜着眼睛,充满了讥讽的看着她,冷冷淡淡的说道:
“你除了对我这么凶外,对谁都挺温柔的。怎么?打算什么时候自首去当强-奸犯?”
这个男人但凡拿出在外头十分之一的凶悍,都不至于被闵环碧这些女人欺负到这个份上来,她们的儿子尚把冷枭当成兄弟,可她们,一个个的在好的时候拼命算计冷枭,坏的时候又毫无任何惭愧的拉冷枭出来顶罪,冷枭是欠了她们什么啊?
面对木槿的讽刺,靠在桌边上的冷枭低头,双眸沉沉的看着她,过了会儿,服务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将饭菜端上来,摆放整齐,他在她的身边坐下,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搭在木槿身后的椅背上,大口吃了几口菜,才是组织语言,粗声问道:
“名声这东西很重要?”
在八旗,最不值钱的就是名声,八旗子弟早已臭名昭著,所以背不背强-奸犯的名头,对冷枭来说其实无所谓,如果自己坐个一两年的牢,能救十几号弟兄,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