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你不搭理咱,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矫情不矫情?宝贝儿,有人欺负你了就说,老子的娘们儿没得让人糟践的。”
冷枭的脸皮素来比城墙转角还要厚,此刻抱着木槿这具小小的身子,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愈发觉得她的小巧玲珑,这样的精致,微微一拢就能把她圈个满怀,也不知那天晚上他那物什是怎么挤进她身体里的,想着想着,枭爷就有些心猿意马,呼吸喘急,可到底顾忌她带着身子,也就没敢瞎琢磨多的。
时间便是这样一分分过去,冷枭依旧在乱七八糟的东扯西扯,木槿很是舒服的窝在冷枭怀里对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忽觉手腕上一凉,忙是侧头,扬手,看着手腕上的那只老旧的银色男士表,挑挑眉,没做何感想,旋即转转手腕,表盖弹起,看着里面空无一物,才是略显惊诧的轻声问道:
“不打算把自由杀人密令还给我了?”
“不还了,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拿着那东西就是个祸害。”
冷枭嘻嘻的笑,抓着木槿的小手摩挲着,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腰际,忍不住,低头便朝着木槿那张小嘴儿上嘬去。他的意思木槿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犯淫,她怔愣着也没来得及,任凭枭爷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气喘吁吁,下面的物什硬得宛若钢棍,要命的偏生什么也不能做。
带着重军火去闯九里杀伐的别墅,开的是八旗集团的车,带头冲进去狂轰滥炸的是冷枭。手里拿着自由杀人密令的是冷枭。只要木槿不开口。冷枭完全可以说是自己绑架了木槿,抢了她手中的自由杀人密令。
换言之,冷枭不把自由杀人密令还给木槿,就是摆明了姿态要把木槿从这件事上撇出去,他打算,一力扛下所有的责任与责罚?想法很好,只不过,冷枭绝对料不到华夏军界其实早有了收回这枚密令的打算。届时冷枭替她顶不顶罪,已经没多大作用了,华夏军界会制造出一千万万条理由,把这责任全推到木槿一个人的身上。
想明白了,反应过来时,枭爷已经拿着木槿的手往自个儿的裤裆方向去,木槿一瞪眼,牙关一闭,狠狠咬上冷枭窜进口中来的火舌,手中五指握拳。就不如冷枭的意去摸他那个鬼东西,玉白的脸皮腾的一下羞红成了西红柿。挣扎着离开冷枭的唇,嫌弃极了的将嘴上的口水全往冷枭的衬衫上蹭,待蹭干净,才是有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