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小沙发上坐下,木槿随意扬手,示意江湖醉在她侧手边的单人沙发上落座,态度不冷不热,又回头看了看门边委屈极了的冷枭,对江湖醉说道:
“你别介意,他的脾气一向不好,也就是最近几天乱了些,他被吓坏了。”
江湖醉今天穿得很乖巧,白色的衬衣,外搭一件v领白色羊毛衫,双手平放在膝上,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张张嘴,将目光落回木槿手中的那一沓体检报告上,也不再提冷枭,只是问道:
“怎么样,身体都好了吧?”
“嗯,没大碍。”
她回答的很轻描淡写,对手中的体检报告也是随意翻了一翻,拧了拧眉头,抬眼,睫毛微颤,看着侧手边的江湖醉,忽而问道:
“你…我比你大还是比你小?”
闻言,江湖醉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比我大30岁。”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或者她该问,她应该叫斛律锥冰和彼岸什么?可是斛律锥冰含糊其词,这些个商人说话总是模棱两可的,木槿也拿不准自己猜的是对还是错,又或者锥冰说的是真还是假。他说他与彼岸的亲人遗失在了地球,又说顾铠行要强行求娶夏侯妙姿的第二位传人,再点出顾建开拿着白梓婳拿捏他…话几乎说透,但木槿还是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慢慢的探着江湖醉的口风。
“我该叫你姐姐的,可是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