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贴好之后,我只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轻轻整理了一下纱布边沿,然后站起来,说:“行了吗?” 我双手抱着腿,低头看着地上的土:“唔……行。” 他说:“那我回去踢球了。” 我说:“嗯,谢谢。” 却没看到他动,依然站在我身边。我抬起头,然后又看到了他的双眼。我忽然意识到,在酷帅粗旷的皮肉背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漆黑得像藏着另一个世界。 “哦帽子……”我把帽子摘下来,递给他。他接过,扣在自己脑袋上,转身回了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