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静了一会儿,说:“会不会是邬妙的案子?” 我没说话。 “那个交点之后……”谭皎说,“我们很可能会各归各位,这个穿梭的过程也会结束。终于有个盼头了。” 我微微一笑,说:“是啊。” 她却低下头,说:“那个时候,阿遇你会不会不记得我了?” 她问得很平静,嗓音轻柔,全不似平时跳脱散漫。然而我却想起,这已是她第二次问这样的话了。 我说:“我说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