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阿黛尔低下头承认道。
“真是可恶,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应该不是这个那剑的笨蛋吧,那么是谁了,你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安。柏林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那奇怪的样子让科罗男爵和矮子偌德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么说你答应了,偌德快把伯爵大人抬过来。”阿黛尔听见安。柏林的话,欣喜的站起身向矮子偌德说道。
而科罗男爵也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剑,帮助矮子偌德将裹在羊毛毯子中的施瓦布抬到了安。柏林的面前,安。柏林解开羊毛毯看了看已经面无血色的施瓦布。
“哈,看来你真的是爱上他了,连我给你的秘药都用上了,嗯,嗯,再晚一点就没救了,把他抬到茅屋中,快。”安。柏林指挥着众人,将施瓦布带到她得茅屋中,这座茅屋里面比从外面看要大得多,里面充满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怎么做?”阿黛尔在一旁问道。
“首先,我要说伤口的处理很到位,这是谁做的?”安。柏林看着被酒消过毒的伤口,满意的点点头,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主人在马尔克军团中的医师。”矮子偌德胆怯的回答了一句。
“呵,拥有这种知识的医师可不多呀,阿黛尔你去把我储存的那些血液拿来,我要看看他是那种类型的。”安。柏林说道。
“是。”阿黛尔知道自己养母的一些习惯,她连忙从茅屋的角落中找到了几只瓶子,而安。柏林也没有闲着,她弄出了几滴施瓦布的血液进行测试。
“上帝呀,她在做什么?”科罗男爵瞪着眼睛,看着他无法理解的这一幕。
“好了,出来了是这个瓶子,去把针*羊肠子中,就好像你十岁的时候,那一次所做得那样。”安。柏林指挥着阿黛尔将一个瓶子中和羊肠以及铁针连接在了一起,然后她将针刺入了施瓦布的静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