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清楚。”
“装什么装,心纯孩子险些保不住,就是你在害心纯。”黎景白的话,再加上他们的反应,黎久微明白了。
她轻笑:“两人在房里乱搞出事,这也能怪在我头上?是不是他们行房的时候,我要站在旁边指挥他们小心啊。”
三口纷纷一愣,黎景白率先斥责她:“口无遮拦,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是黎心纯,既然你们都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也正式通知你们,我要退婚!”
黎父拦住发火的黎景白,语气温和道:“久微,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这些话在我们面前说说就是了,千万别在淮亭面前提,他本就对你们的婚事不满,倘若他一气之下真的和你解除婚约,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我们都是为你好!”黎母眸中有对她的不喜。
黎久微拍拍手掌,管家从外面进来,她冷淡道:“送客。”
黎家三口再不满,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什么,他们离开后,黎久微上楼休息。
翌日,黎久微一睁眼撞上江淮亭的眸子,她推开江淮亭,不满道:“人吓人吓死人。”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会害怕?”
黎久微拢了拢真丝睡衣,淡淡一瞥:“我心肠这么狠毒,不如解除婚约。”
又是解除婚约,江淮亭冷着脸睨道:“小心思真多。”
“啧,不信算了,这婚约我早晚要退的。”
“你想退婚,可以,你手里江氏的股份给我。”
黎久微下床后,她揪着江淮亭的衣领,眼神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轻笑道:“野心不小,可惜了你不配。”
眼前的男人当场阴着脸。
黎久微松开他,前去洗漱。
江淮亭有野心,但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