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名声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跟那个人相亲?
想到这些,刘秋玉痛苦地从怀里掏出攒了很久的十块钱,咬着牙递了过去,“我做错了事自然有担当!说赔我就赔!”
许青悠接过十块钱,晃了晃手里的卧铺票,“卧铺一张票是25.8元,刘同志,你还差我15.8元,写张借条吧。”
“你!”刘秋玉气的直瞪眼,刚想说什么,却见面前的许青悠笑眯了眼:“哎呀,写张借条,刘同志的名声就保住啦,倒是很划算呢。”
她倍感屈辱,手中又没纸笔,刚想用这件事推脱过去,却见许青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纸和一只铅笔,递了过来。
担心她不识字,许青悠还顺手帮她把借条写了出来,只差她签个名。
刘秋玉气极,憋着眼泪签上了名字,沉默的爬上中铺,再也不嫌什么瓜子皮,从许青悠手中抢过被子,蒙在了头上。
被子下,刘秋玉的脸扭曲在一起,牙齿磨的直响,她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个姓许的她记住了!
她一定会拿下那个男人,迟早会让许青悠心甘情愿的把脸贴上来给她打!
……
另一边,港口火车站。
烈日照耀下,火车站上一片热闹之色,来来往往的旅人挂着或是兴奋或是激动的神情,穿梭在站台间。
闹中唯有一处是静的。
江向北穿着军装守在站台上,脊背笔直恍如青松,坚毅的面容身姿吸引了很多姑娘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