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沙滩上。
正常巡视的小战士们在经过放映员身边时,忽的扑了上去,连接机器的电线不知被谁扯断,幕布上活动的电影人物也忽的消失,随着一声木仓响,众人喜气洋洋的笑容纷纷褪去,或是惶恐,或是害怕地抬脚远离了这里。
“怎么回事?”
“放映员咋被压住了?”
“谁开木仓了!”
嘈杂的声音划破了黑夜的宁静,念念从熟睡中被吵醒,“嗷哇嗷哇”哭的响亮,许青悠和江楠一手一个孩子,站在人群的边缘,“看来是抓到了。”
江楠不明所以,她哄着孩子,说话格外小声:“啥意思,抓人咋还抓放映员呢,看把咱们念念吓的,哎呦,乖宝别哭了,大姑在呢。”
许青悠无奈地看了眼女儿,路灯下,念念皮肤细嫩白皙,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此刻睁着黑葡萄般晶莹的眼睛,小嘴儿向下咧着,光打雷不下雨。
这才多大点,就会这招了,偏偏江楠还吃这一套,念念嚎的越大声,江楠哄的越厉害。
在旁人家都是疼儿子,到他们家则相反,女儿才是招疼的那个,江遇闷不吭声的,就有需求才哼唧两声,反倒常常会被人忽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