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楚君彻道:“皇兄,她可信。”
话音落下,楚天这才缓缓松开了手,“既然离王信你,朕也愿信你一次。”
说着,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至醒来时起,朕的脑袋便一直闷闷的疼,即便已经吃了止疼的药,也始终觉得昏昏沉沉,而药效不过一时辰,脑袋便又开始疼,你若是能治好朕的头疼之症,朕必定大大有赏。”
苏时锦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拿出银针,开始针灸。
一旁的楚沐苒一脸不屑,“这或长或短的银针这么多,某人待会儿可别拿错了,非要在这里不懂装懂,若是伤到了我父皇,小心满门抄斩……”
苏时锦表情平淡,手上的动作很轻很轻,“银针或长或短,是因作用不同,用法位置皆不同,公主若是实在担心皇上,可以去将附近的窗户全部打开,再点两盏烛灯过来,越是明亮,越不容易出错。”
很明显,苏时锦是想支开这个烦人的公主。
毕竟不管周围明不明亮,她都不可能会下错穴位,或出任何差错……
楚沐苒并不明白她的用意,还真到一旁将寝宫里的窗户全部打开,然后让下人拿来了两盏烛灯,放到桌前。
“眼神不好,还敢针灸,是真迫不及待的想被满门抄斩了吧?”
她不悦的喃喃自语,回到床边才发现,皇上的脑袋上已经扎满了银针。
楚沐苒吓了一跳,“你会不会针灸啊?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针?你,你别乱来呀……”
苏时锦给了她一记白眼,没有理她。
她却主动去拉楚君彻的胳膊,“皇叔,你看她,她一点也不像是会针灸的样子!你可不要错信了她呀……”
楚君彻呼了口气,无奈的推开了她的手。
皇上也只是闭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