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下唇角,要笑不笑道:“若是你没法坐,那么身旁也没有别的人了。”
“你家主子的毒液在脓包里面流不出来,便会一直留在身体里。”
“以后若是痴了傻了的,也得你伺候着。”
说到这里他缓缓的掀起眼皮神色慵懒的对上了李回纠结的视线轻笑了一声:“你忠心耿耿伺候你家主子,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自然是毫无怨言。”
“可你家主子甘心?”
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的往李回他身上扎。
他顿时明白了,也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是属下脑子糊涂了。”
说罢并立即拿起了那个银针,仔细小心的将钢杖起来的脓疱挑破。
明夜瞧见这一幕的时候,略微意外的挑了挑眉。
这个李回倒是和其他的人有些不太像。
明夜弄得仔细,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直到躺在床榻上的人缓缓的掀起眼皮,用朦胧的眼神瞧着他之后,明夜这才松了口气。
“你总算醒了。”
说完觉得自己腰酸腿疼,就连脖子都快断了似的。
将手中的银针收了起来,缓缓的坐直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跟手腕。
甚至还状似无意的调侃了几句:“若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和李回便想着将你丢到外面的雪地里,冻一冻总是能醒过来的。”
陈野面色惨白的,跟张白纸似的,他牵强的勾起一抹笑容来,往事那张带着野性的脸上倒多了几分乖巧。
“你若是将我丢在外面,恐怕良心会不安。”
“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