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正真君手握成刀下劈:“不若近日即集中主力与荊襄决战!至于岳麓那边……”致正冷笑道:“我相信咱们的老朋友通珏真君的政治“智慧”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守意的脸带挪觎,轻笑道:“估计冲虚道友还在想着,扔多少狗骨头才能把我们这些饿狗喂饱呢。”
致正轻轻摇头:“和平时期冲虚道友确实是个好带头人,自从冲虚道友执掌太和宗,不过百年,太和宗即已坐实楚州第一大宗的位置。只是这稍有些风吹草动,冲虚道友的魄力未免欠缺一二。若不是冲虚道友坐视冲业、冲现另立山头,导致太和宗政令不畅,如何会让闻香教贼子在荊襄站住脚跟。此次居然让贼子盗走洪湖封存战舰,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守意道兄,你信不信,就算冲业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冲虚道友依然会“不计前嫌”,为守业说情担保,以全同门之谊。”
守意哑然,笑道:“君子可欺以方,冲业真君只怕也看透了这点吧!致正道兄,以冲虚道兄的习性,我们此次倾城而战,或许可打荆襄一个措手不及!”
致正微愣,随即轻笑:“道兄为何明知故问。冲虚道兄方正,冲琓道友可非善与之辈,咱们的一举一动哪件瞒得过冲琓道友。吾敢与道兄打赌,今日你我会面之事,数日后就有相关案卷到冲琓道友案头。”
二人相视抚掌,致正正色道:“守意道兄,冲虚道友或许还存了和谈的打算,但以冲琓道友的性格,此时绝对已做好了与我方硬刚的一切准备。任何侥幸的念头都不可有,咱们就算败,也要把荆襄打残。等到岳麓来收拾残局之时,就轮到荊襄找到咱们共抗岳麓了。”
守意赞同,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对别人狠,先得对自己狠。不付出尸山血海为代价,怎么可能虎口夺食。”
致正眼中寒茫大冒:“不管此战我们败得有多惨,只要岳麓动手,我们立刻将人员撤离坠龙江,以千均之势攻击积石山东麓,只要拿下幕埠岭隘口,其它的都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