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汤上前拱手:“陛下,臣绝对按时按量将万年县的税收收归国库,供朝廷驱使。”
霍海大声:“哦,张大人收钱是国家统一用吗?陛下,臣申请长安县的税收,长安县自己分配,至于用在什么地方,什么项目使用,最终上缴给陛下您多少,臣会一一上报的!”
群臣看这架势,就知道霍海跟张汤杠上了。
不只是人杠上了,连差事政策都杠上了。
有人小声:“还看不出来吗,赵禹针对霍海,分明就是因为张汤,霍海现在就是要针锋相对啊。”
其他人恍然大悟。
刘彻一副看小孩的样子,又看了看霍去病,然后才点头:“行,你是长安少尉,这场比拼中具体怎么实验,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此时,太子已经上前了。
刘彻对太子招了招手:“过来。”
其他人一看明白了,陛下还是对霍去病太过于抬爱了,这么容忍霍海。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其实霍海这一套,并不是针对张汤,只是张汤做了这个活靶子罢了。
刘彻拉着刘据上马,然后继续往前走。
刘据太矮小,从小孩视角看向路边,根本看不清,但挺直了腰杆伸长了脖子指着一个方向:“父皇,那是什么?”
刘彻一边说一边转头看过去:“哦,那是……”
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刘彻,转头过去后,懵了。
只见一个车夫,在一家店门口,端着碗,碗里面是细长的灰白色条形物。
车夫把白色条形物往嘴里吸溜,一边露出满足的神情。
霍海:“那是面条。”
刘彻:“哦,那是面条。”
刘据瞪大了眼睛:“很好吃的样子!”
“哇,父皇,那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