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吉诺比利已经是阿根廷篮球史上乔丹一般的存在，即便帕克已经成为法国篮球的象征和标志，但这种不能算是偏见的偏见，还是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他们退役都不会消退。

而如果陈牧来到火箭的话，或许，他也会成为魔勾身边的沃西，詹韦身边的波什，邓肯身边的帕克和吉诺比利，成为历史的注脚。

这注脚当然是刺目光辉的，但同时也是隐忍而无奈的。

如果可以成为杜兰特的话，又为什么要成为伊巴卡呢？

呃……我还是挺想成为伊巴卡的……

“靠，想什么呢！”

陈牧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摇摇头把这些有的没的都甩出脑海之外，正准备继续认真热身，身边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头痛？”

这声音低沉的不得了，就像是男低音一般，听着就有一种共鸣感，让陈牧的脑袋都有些嗡嗡响。

“吃太多牛肉上火了吧，比赛结束之后到我那儿去，我给你弄几瓶黄连素，每个赛季我妈都会给我带一堆，哈哈！”

回头，抬眼，铁塔就在眼前。

“姚哥！”

眼前的人，不是姚明还会是谁？

“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姚帅哥，光叫哥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在拍韩国电视剧一样。”姚明俏皮话不断，纯正的普通话听在陈牧耳中那是相当受用。

“别逗了，在国内不都说好了吗，我叫你哥，你叫我帅哥才对。”陈牧哈哈一笑，两个在国内国外都曾多次会面的好友一见面，那种熟悉的感觉立马回来了：“脚怎么样了？”

“不好说，队医说是最好不要站起来，应力性骨折你知道的。不过我现在四条腿啊，你来了我总得来和你打个招呼的。”姚明笑道。

“好好养伤吧，千万别勉强了，你不在我们才有机会赢球。”陈牧捶了姚明一下。

“就你贫嘴，你知道我没法好好养伤的，下半年奥运会呢。”姚明苦笑。

“奥运会交给我和阿联就好了啊，你这么老了，上场也是累赘。”陈牧没大没小。

“不行，以后见到你我们还得说英语。说中文我俏皮话比不过你啊。”姚明笑着拍了拍陈牧的肩膀。

“拄好你的拐，别摔着了。”陈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