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接起。姚明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不行了？”

陈牧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

“不行了啊。”

姚明叹了口气道：“歌利亚，迟早要面对自己的大卫。”

“跟我说话还用什么西方神话来打比方啊。”陈牧笑道：“你就说孙悟空和紧箍咒不就完了呗。”

“我分明更像牛魔王啊！”姚明也笑了。

“……今后怎么打算？”陈牧问。

“不知道。”

姚明似乎在苦笑：“球队那边……还是希望等我恢复。”

“能恢复吗？”

“能……的吧？”姚明也不敢确定。

“上次说的事儿，考虑过了吗？”陈牧问。

“……你要请我吃小龙虾的事儿？”姚明反问的很不靠谱。

“不是啦……！”

陈牧一脸黑线，笑道：“来费城，是来费城的事儿。”

“那个……”

姚明沉吟一阵道：“球队不会放人的吧。”

“你的合同是……2010年到期？”陈牧回忆着。

“2010年可以跳出合同。”姚明纠正道：“怎么？在打那一年的主意？”

“有可能的话。真想早点把你整过来……”陈牧直白的很。

“亚历山大会宰死你们的。”姚明回答。

“能拿到你，被宰一回就被宰一回呗。”陈牧倒是不介意：“有没有听说你们管理层比较想要什么样的筹码？”

“我们缺个全能型的核心控卫，你知道的，我和麦迪身体都有问题。”姚明认真回答：“如果要换走我的话，肯定还需要一个中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