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妮子眼睛瞪得老大，眨巴眨巴不明白缘由，啊了一句之后愣了半晌才不解道：“那你们是去干什么的啊？”

“行动啊，行动。走的时候我就说啦，我们是去行……呜呜呜呜呜”

斯特凡斯基凑了上来，刚说了没两句。就被陈牧一掌给推开了。

“离胤儿太近啦~！”

陈牧好气又好笑的笑骂一句，然后回头，和颜悦色对苏胤道：“我们是去表明个态度的。”

“什么态度啊？”小妮子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是告诉他们，随你做什么小动作都可以，但你们要想清楚后果，是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

陈牧这话说出来，可有点铜锣湾那啥啥的味道了。

“……nba选秀，还能选出江湖味儿来~？”

苏胤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冲着陈牧灿烂一笑。

“那是，nba，就是一个江湖。”

陈牧微笑沉声，随后双眼看向舞台，不再多说了。

舞台上，大卫斯特恩，再度来到中央。

“恭喜俄克拉荷马雷霆队，祝愿詹姆斯哈登能有一个辉煌的职业生涯。”

惯例的客套话说完，斯特恩再度正色，那副标志性的“精明商人”表情出现，直面舞台下方。

一侧，一名工作人员上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斯特恩。

“来了……！”

嘴上说不在乎，但真到了这个时刻，无论是陈牧还是斯特凡斯基都有些紧张起来，两人甚至都往前微微挪动身体，似乎这样就能够听的更清楚一点似的。

这就叫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

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做了一笔吸引眼球的交易，才拿到合适的签位。

如果就因为以赛亚托马斯一句话，和皮特里的一次冲动，就把一年的努力都给全废了的话，那可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