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说的再多，都没有任何用处不如实打实的将整杯咖啡喝下去，这样才能让对方无话可说。

很快，这杯苦上加苦的咖啡就端了过来。从服务员那好像死了娘的表情上来看，这杯咖啡的味道一定是无法形容的。

顾寒接过咖啡，毫不犹豫的就将咖啡送入了自己的嘴中。第一口咖啡入舌，一种上下的神经都在瑟瑟发抖的苦味顿时传遍了固寒的整个身体。固寒端着咖啡的手都开始不断的颤抖起来，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这杯咖啡给洒在桌上。

“不用太逞强了！”三尺娘娘轻柔地提醒了一句，但固寒却不为所动。脖子一仰，准备咖啡就灌入了肚子里面。

“哎……”三尺娘娘叹了口气，然后对服务员说道“小姐麻烦你去叫下救护车，送这位先生去医院洗胃。”

“不用，这个味道确实是苦了点，但还不至于将我给苦死！”固寒摆了摆手，虽然额头上有几滴汗水，身体也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但看得出顾寒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

“你很厉害！！”三尺娘娘这回算是服气了，然后眉头一颔“这个金波若蛇的胆汁的苦味就算是三尺我也只敢喝三滴而已，固寒先生您对于痛苦的忍耐能力实在让人超乎想象，小女子佩服！佩服”

“这也是练出来的……”顾寒不在意的笑了笑“娘娘您一定知道，蛇胆可以明目。我小时候练武需要一双好眼睛，于是每天都要生吃三颗蛇胆，才练出现在这双眼睛。一点点胆汁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三尺娘娘点点头，然后看向顾寒的眼睛“不知固寒先生找小女子究竟有何贵干？不会仅仅是想要向小女子我讨一杯苦咖啡吧。”

“我是想请教娘娘一个问题，娘娘既然是凛凛的剑娘，那娘娘一定知道凛凛她最近发生了什么……娘娘不要误会，我对凛凛的私生活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凛凛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样的恨我。”顾寒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本来固寒是不想问这个问题的，因为固寒并不觉得流年凛对于自己有多么的重要。

可固寒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将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这是固寒第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