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少您看,要不要我们通知一下防营的庞管带?”
“庞金标?我通知他干什么?他破了这案子,只会请我喝顿花酒,若是想喝花酒,我请他就好了。面额十三万的昭信股票啊,若是落在我们手里,还给志诚信六成,他们就要对我们感恩戴德,不敢多说什么。我跟你交个底,孙美瑶是个土鳖,不懂得这里面的细节,这次朝廷发行的股票,销路很成问题,他抢过来也早晚成了废纸。可若是落在我们手里,趁着眼下还没彻底完蛋,我们折半卖出去,也是几万两银子。”
他眼中露出贪婪之意,手在空中一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天下要想成事,第一就是要有钱。小站新军,操法器械,全都是假的。这些士兵为什么这么卖命,还不是为了军饷。有了饷,就有忠心,就有军火,就连洋人也得为我们干活。将来想要做点大事,手里必须多存点钱,这几万两银子,我要定了。”
他做出了决断,忠义也不好再劝,再者孙美瑶进津门,并没拜李老太爷的码头,李家就对他没有保护的义务,于是回到府里,开始组织人手,参与起官府的搜检来。
苏瞎子这边虽然赚足了面子,可是被几个巡兵一闹,原本就不怎么强悍的某一方面,似乎有受惊吓过度需要静养歇假的趋势。一想到若是晚上不能完成任务,怕是要被含烟姑娘笑话,再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叫了一辆人力车把自己送回了家里。
苏寒芝正在赵冠侯那学着写字,听到父亲的叫喊,只好擦了擦手,向回就跑。姜凤芝一脸严肃的,用手握着笔,学着苏寒芝的样子写字,即使房间里只剩了她和赵冠侯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已经全被知识所吸引,对于其他的事,都已经顾不上了。
苏瞎子虽然心忧某一部分功能陷入沉眠不能再起,可是听到姑娘的声音后,情绪还是不错的,又从身上拿了二两银子出来,递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