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点点头“原来是一颗五孔珠么?这东西我没见过,想来必然是一件很珍贵的宝贝,也就难怪庞家人动心。这事若是打官司,孟东家确实赢面不大,因为证据不在你的手里。可讲证据,那是衙门的事,锅伙讲的是个道理是非,不是证据。你养了我们这么多年,在掩骨会上投了这么多钱,我们就得帮着你出头,这就是道理,这就是是非。孟东家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快帮你结局,保证让宝珠完璧归赵。”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腿,还得养半个多月,孟爷见谅,那珠子左右也不是今天才没,多在对方手里几天和多在对方手里半个月,也没有太大差别。等到我的腿可以走路之后,肯定会去和对方把帐算清楚的。”
孟思远对于传家宝自是重视的,可是作为商人,他也知道谈判中,掩盖自己意图的重要性。如果被对手轻易看穿虚实,接下来自己会一败涂地的。因此,他对于赵冠侯的说辞,并没有表现的太激动,而是想了想问道:
“赵壮士,若是宝珠真能替思远找回,您就是思远的恩人,今后小鞋坊的捐献,我孟家提高一倍。”
“孟东家,你话说的远了,我们帮你,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交情,若是只提钱,那这事,我们就不管了。我想要的是你这个朋友,不是那些银子。银两再多,总有花完之时,惟有朋友之义,才能天长地久。”
说到这里,赵冠侯用手拍着大腿,哼唱起了一首阿尔比昂的歌曲“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