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帮人迷信思想十分严重,认定赵冠侯这种人,属于运气旺的要死的那一种。跪在地上磕头可以拣到太后的簪子,交上去,就现场赏了四品顶戴和单眼花翎。这样的人,是最不能招惹的,跟着他,只要沾一点旺气,就能官运亨通,未来的前途,比起在亲兵哨里可强的多。
赵冠侯点点头“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好臂膀,如果我有机会外放,会叫上你们的。只是我跟你们说句实话,现在,我还不想离开大人身边。可能未来一段时间,我还是亲兵队的人,至于将来到哪一步,就将来再说了。”
“没关系,以大人的才干和运气,将来就算做到翼统领都没问题,我们等着就好了。”袁保山点点头,袁保河也道:“今后我们三个,还有咱骑兵哨的兄弟,都听您招呼,您要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咱就跟着您干了。”
四人正在聊着,却见远处唐天喜向这里过来,他是袁慰亭心腹,四人不敢怠慢,连忙问道:“唐爷有事?”
唐天喜自从沈金英的事发生后,对于赵冠侯的态度就冷漠了许多,只是后来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好对付的。如果硬对着干,吃亏的只能是自己,脸变的就比变色龙还快,与赵冠侯又成了过命的亲兄弟。
远远的他就露出了笑脸,来到四人面前,主动还了一礼,媚声媚气的说道:“四位哥哥,可千万别这么着,我可受不起。小人是奉了大人的命令,请赵大人前去回话。”
“袁大人那边跟太后说完话了?”
“可不。太后面前,能说的了多少话啊,三言五语的就出来了。这就是好大面子呢,太后鞍马劳顿,要睡午觉,除了大人以外,其他人可都没资格进去回话。就连王总督,一样在外头侯着,没叫呢。大人一回来,就让我找你,看的出,赵大人可是要重用了。将来发迹了,可别忘了咱这老朋友。”说到这,就又是丢了一个媚眼。
赵冠侯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寒,但表面上还得敷衍着,心里暗自腹诽着袁慰亭,于旱路未免太过偏爱。等到了签押房,赵冠侯刚要下跪,袁慰亭已经拦住他
“自己人,别来这一套,再说时间也来不及。方才太后叫我独对,并不是谈公事,而是有点差事交代下来,我一时也难准备,只好来找你,听说你会唱戏?”
袁慰亭一问,赵冠侯自然就想起自己在县衙门外面卖打的时候,唱四郎探母的事,忙二次跪倒“卑职当日糊涂,不该冒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