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低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他点点头“这倒是可以,不过你跪着我坐着说话不习惯,如果你想听,就坐到我身边来。”
洋子说了声“失礼。”也坐到了拔步床上,低头道:“女人与男人平坐,是很冒犯的行为,我不该这样的。”
“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现在已经是个新时代,一些旧规矩,就该忘了它。洋子小姐,你知道令尊为什么要你派个下女陪我进来么?”
“不……不知道。”
“因为我们中国有句老话,酒色涩媒人,像你这么个美人在这里陪我,你让我只讲故事不做别的,未免强人所难了。所以,青木君安排个下女来陪我,就是让我好好休息的。”
赵冠侯边说,边将茶杯放到一边,手抓住了洋子的手,洋子这才发现,赵冠侯脸如火炭,两只眼睛几乎喷出烈火,盯着自己的神情,如同恶虎在注视羔羊。她已经本能的意识到要发生些什么,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摇头道:“不……请不要这样,我这就……去为你找一个下女来。”
“现在……太晚了。”
拔步床的幔帐被放下来,随着一声声女子的哀求与惊叫,一片片碎布,从里面飞出来,扔的倒处都是。少女喊了两声救命,但声音不大,如同小兽哀鸣,嘴随即就被东西堵住了,只剩下呜咽,再也喊不出来。时间不长,一声闷哼响起,随后就是男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另一间房间里,本该回到公使馆的小村,却正与青木对坐手谈,两人面前,放着一张玉石棋盘,彼此分执黑白,对弈正酣。随着青木一子落下,小村笑道:“青木君,你布子的功夫,已经越来越高明了,这一手棋,大概要在几十步之后,才能看到分量。”
青木微微一笑“小村君,这算不了什么。我今天布下的棋,要在几十年后才能看到威力。鱼吃下了铒,下面就该是收线的时候,这条大鱼将是我们在中国最大的收获,这枚棋子,则是在鱼腮边留下的暗钩,只要有它在,鱼就永远脱离不了我们的掌握。我们要它生就生,要它死就死。”
他抬头看了看时间,对小村道:“下完这盘棋,我们就可以行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