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说翻脸就翻脸,委实吓了王七小姐一跳,虽然知道他是元帅,且杀过很多人,但是王七小姐也知道,这是个有名的花丛浪子。想来靠自己的美貌,迷住他是不难的。
方才在牌桌上,赵冠侯也表示出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成就好事,并不困难。可是没想到,现在赵冠侯忽然沉下脸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怖瞬间浮上心头,她吓的向后退了几步,连忙道歉道:“对……对不起,我是随口一说。大帅别见怪,我给您赔不是。”
“你三哥要还想在京里混下去,你现在就走。如果你非要留下,我现在就办了你,完事之后,你们哥两都得滚出京城,不许在京里露面,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哪条路,自己选。”
王七小姐愣了约莫半分钟,拉开房门,退了出去。出门时,她用手帕不停的擦着眼泪,不知是难过还是恐惧。过了时间不长,外面就响起一阵男人的怒吼声,再之后,徐又铮就推门进来。
“冠帅,这事……实在对不住。王七小姐也是个场面人,应酬上的事并不算外行,不知道今天怎么搞成这样。我这就让她进来,给您赔不是。今晚上,她听冠帅安排。”
“我给她安排完了,没有什么新的主意。她也不容易,岁数还不大,别难为她。芝泉不是想见我么,我这等着呢。你也知道,我家里还有两美人等着我,没时间跟你这耗,让他赶紧着过来,要不我就走。”
时间不长,段芝泉、冯玉璋,汪士珍三人同时进来,昔日小站三杰,今天竟是凑齐。这三人从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当前京城里,最大的三股力量。
总统、总里一府一院,汪士珍名义上是督军团盟主。虽然实际上的号召力成迷,可是表面上,北洋系统督军,都惟其马首是瞻。整个北方武力,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对于方才的一场不愉快,几人都没提起,段芝泉此时的神情及是严肃,“冠帅,你太太跟没跟你说,京里的旗人,最近很有点不安分?北府那边,虽然没有大的动静,但是大福晋上下活动,在六国饭店就没老实过。”
“他们……我还真没注意。你要说肃王善一,我倒是知道,他前段时间在徐州,活动张员来着。可是眼下张员交了枪,善一也没脾气,京里的旗人没枪没炮,能闹出什么来?”
“他们虽然没枪,可是一样不老实,都在传一些谣言。说冠帅只忠于袁氏,不忠于共合。袁慰亭没了,你对共合也就没有什么忠心。论关系,殷五楼是你的举主,十格格是你的爱宠,孝钦对你有恩,大福晋也和你兄妹相论。跟旗人的关系,比和共合近,都在议论着冠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