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坐定,却开口打岔“冠侯,今个什么戏码啊?”
“今天这戏不错,哭灵牌,白帝城。”
殷盛一愣“这个……不是很吉利啊。”
“我不信这个,吉利不吉利,是要看人做事,不是一出戏决定的。如果一出戏可以决定胜负,天下的事,也就简单多了。”
汪士珍本以为赵冠侯同意妥协,不想,竟是急转直下,额头上忍不住沁出汗来,不停地用手绢擦拭。“冠侯……你冷静一下,千万不可卤莽。一怒兴师,兵家大忌,再者,百姓何辜?”
“聘老,您是我们督军团大盟主,您说一句,我不敢不应。所以,我也不是一定要打。您老既然来一趟,那就麻烦带个话给段翁,想要我不追究此事,也容易的很。第一,解散安福俱乐部,第二,段老通电下野,永不出山。第三,给二哥恢复名誉。第四,徐又铮亲来山东受死。做到以上四点,我可以不做山东督军,到京城去当副总统加陆军总长。如果做不到这四点,我山东将尊重全省人民的意见,正式宣布。另将组织一个人数十万的调查团,到京城彻查东陵案,总统身故案,交通总长遇害案,给死者一个公道!”
戏台上,演出早已开始,刘玄德正在卖力的演唱“实指望下江东把东吴灭尽,恨不得杀孙权方称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