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果子，实在是太苦了。和刚才的那枚甜果子相比，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

“呸！呸！呸！”李析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不停的向外吐着果子渣。但那种苦涩顷刻之间，就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每一个细胞，全身皆苦。到了后来，连周围的环境都变成了苦的。

“受不了了，先去漱漱口再说。”苦到尽头，李析甚至产生了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准备去水池边漱口。

“咦！”

李析才刚刚走了几步，便忍不住惊咦一声。口中的那种苦涩，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淡淡的甜味。

“难道是……苦尽甘来？”

李析的神色，顿时变的有些异样起来，脸上也露出几分喜色，原准备跑去漱口的脚步也跟着停住。

那种苦涩到了极致，竟然变成了甜。一开始还只是微微的有些甜味，时间越久，那种甜味便越浓，到了最后，感觉就连灵魂都是甜的。

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李析整个人都包裹在那种甜蜜当中，深深的陶醉。

“太美妙了，这个苦果子比刚才的甜果子还要美妙。甜果子太甜了，以至于甜到尽头，竟然感觉有些发苦。”

“不愧为人生果，这两枚果子，就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