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析点了点头。径自走开，去找周思蕤。

朱秀妍看在眼里，勉强笑笑，神色间却显得更加失望。

这种表情变化，很轻易的落在刚才和她说好的几个女士眼里。这些人别的眼光或许没有，但看人的眼光却是一等一的。

一看到朱秀妍的神色变化，就有一个女士忍不住打趣的询问，“小朱。是你男朋友？”

“不是，是我大学同学。”朱秀妍分辨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问题，脸上失望的表情也紧跟着消失，变得平静。

有个女的忍不住八卦，“小朱，你的这个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啊……”朱秀妍望了李析的背影一眼，“我也不太清楚……”

接下来却不再说，轻易的岔开话题。

“思蕤。”李析最终还是走到周思蕤那边。

周思蕤原本是让他到处转转。主要还是担心李析和自己的这么几个客户处不来，造成不好的影响。

毕竟只是客户。如果是朋友的话，周思蕤就主动介绍给李析认识了，客户的话介绍或者不介绍其实并不重要。

但李析走到她身边，周思蕤便改变主意，帮李析介绍了一下。

都是三十来岁的女士，其实女人一般就是到了这个年龄，对于美容的态度也便变得积极起来。

二十来岁的时候，一般至少也是要过了二十五岁之后，才会看重美容。二十五岁之前，衰老之象还没显现出来，做美容的就相对较少。

实际上，正常人在二十五岁、甚至还没到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衰老。毕竟一旦到了这个年龄，所有的特征，全部都已经成熟，继续生长的话，就只能一步一步走向衰老。

一般情况下，或许还看不出来，尤其是这个年龄的人，通常还没又长出皱纹。但如果仔细看的话，揉一揉自己的眼角，就很容易发现，眼角的皮肤，其实已经松弛，失去弹性，在强光的情况下，眼睛无法睁得太大。

再继续下去的话，那就是眼角出现鱼尾纹。

所有这些，都是衰老的特征。

周思蕤向李析介绍了一下，李析微笑和对方招呼。和刚才朱秀妍不一样的是，明显是给周思蕤面子，给的要多的多了。

朱秀妍在远处看到，眼神中更是不经意的显出一丝黯然。

但李析显然没有注意到，尤其是周思蕤的这么几个客户，在看到李析之后，当然就忍不住向周思蕤问起，“周小姐，这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他是我朋友。”周思蕤红着脸分辨。

李析在一旁笑了笑，却不解释。这几个客户看到这儿，脸上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显然是误解了。

逐渐有人来，但最终来的人，却并不算很多。毕竟，不管是周思蕤也好，还是朱秀妍也好，在这个城市里面，都没有什么人脉，发展客户，如果没有极好的机会的话，就比如那天李析所参加的宴会。

如果不能够到那样的宴会上面，推销自己的美容院的话，一般的上门走访，倒还真的不容易发展成客户。

毕竟，这些人，真正的社会上层还好一些。这些社会的中层，原本就属于最势力的那一种类型，最难打交道，最挑剔，也是不容易发展成朋友的那一种。

一来比一般的人强，想要追求更加优质的生活，但毕竟没有出在社会的顶层，一些极端的奢侈，却又追求不到。

就拿香水的使用来说吧，一般人没钱，倒也罢了，选择什么香水，肯定没有太多的条件，只要香水好用，差不多，也就行了。

至于真正的社会顶层，选择什么香水，却又无所谓。反正不管哪一种，都能买得起，通常情况下，肯定是使用最贵的。

但这些社会的中层，却又不一样，不上不下，不尴不尬，让他选择一般的，肯定又不愿意用，自觉高人一等，肯定就不能用普通人用的东西。

但让他选择最顶级的，却又用不起。

没办法，只能在当中的一些层次里面挑选。这结果通常也就变成左挑挑，右挑挑。挑来挑去。总挑不到合意的。

普通的用了感觉太丢脸。最好的又用不起，选择中间的吧，又担心不如最好的，拿出去让别人看到了自己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