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文雨，其实伍云婷他们也差不多。在以前没有聪明伶俐果的时候，学习是不得不学，虽然是枯燥了一些，但是为乐不要把成绩落下，被老师抓住训斥，被家人责怪，耐着性子，怎么都是要用心学习的。但眼下有了聪明伶俐果，在吃了聪明伶俐果的情况下，能够利用更简单的方法，学会更多的东西，甚至能够利用更短的时间，就做到更多的事情，哪里还有人愿意回到从前那样，慢悠悠的学习？

简直可以这么，如果现在没有聪明伶俐果，他们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学习了。这简直就和现代人对于交通工具的依赖性一样。当然，依旧不是指所有人，以前没有交通工具，或者交通工具比较缺乏的时候。就比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三四十年代。没有交通工具，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走着去也就去了。现在有了交通工具，再让他们走着去，有几个人愿意迈步的？等不来交通工具，更是很干脆的直接情愿不去。

这就是对于‘方便’和‘高效’这种结果的依赖性。此时的白文雨，却显然暂时还没有意识到，李析知道了。却故意不给她。

倒是等到白文烟和伍云婷他们走后，李析这一天，直接选择留在家里，并没有前往王府。眼下王府里面的怪事才过去不多久，李析打算等待一段时间，让这个事情冷却一下再。反正他又不是十分的着急，再加上时间充裕，大可以慢慢的来做。

倒是次日，李析去了一趟美容院，美容院里眼下显然要忙得多。毕竟之前由于李析的月亮水的缘故。这种奇特的效果，所造成的雪球效应。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是一夜之间，尽人皆知，都丝毫也不过分。不过，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李析显然有意减少月亮水的供应。

但出奇怪异的是，虽然李析减少了月亮水的供应，到美容院美容的人却反而多了。这就是一种十分奇怪的现象了。实际上，对于各个美容院来，其效果或者实力都差不多，只要不是那种区别十分巨大的那种，一般人根本体会不出来。

这其实就和手机或者音乐这种东西差不多，如果不是专门的发烧友，对于手机这种东西，配置好坏，大部分的人都看不出来。尤其是绝大部分中的绝大部分，更是丝毫都不关心这一。当然，否则的话，像是步步坑这种类型的企业，其产品又怎么能够坑的出去？

就如同音质好坏这种法，一般人鬼才能够听得出来？大抵就是厂家吹嘘什么，大众就相信什么了。

眼下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周思蕤和朱秀妍她们所面临的客户群体，除了某些化妆方面的发烧友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属于‘好读书不求甚解’的类型。也就是喜欢化妆，但是对于化妆呢，又不会进行过于深入的了解，同时也就看看广告，听听别人吹牛。

明确的，就是属于每天都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守在电视机前面的家庭主妇的类型。再进一步的，就是和某步步坑企业的客户群体，是完全一样的。

显然，这一部分客户群体，是最容易欺骗的。一方面在这个行业，基本没有什么明确的标准，另一方面，这些顾客也不会专门去了解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大体上就是耳闻，或者从电视机上面也好，从别人口里听来的也好。

当然，相对而言，尽管周思蕤她们的客户群体，和步步坑差不多。但显然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比如步步坑是通过大量的广告轰炸，什么坑死大本营，什么欢迎来扰一类的节目，铺天盖地的广告，再加上无所不在的标语牌，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够见到的各种营销活动。

相对而言，周思蕤她们的经营，却就简单的多。当然，这儿最为主要的，却是通过其他人的宣传，以及羊群效应。

由于月亮水的出现，给周思蕤她们带来了大量的初始客户群。结果导致每一天下来，都有大量的顾客，在门口排队，等待着使用月亮水，唯恐轮不到自己。

结果其他的顾客，或者路人，看到之后，显然就立即受到了影响。在这些人看来，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排队显然是因为这一家的美容技术，更加强大，而且很有可能化妆品更加好用，甚至价格便宜什么的。

甚至，可以这么，两个产品完全一模一样的化妆品店，其中一个价格稍微贵一些，甚至贵百分之十，另一个便宜一些，但是贵的那个呢，因为某种原因，导致店里面的顾客比较多。而另一个便宜一的，则是由于另外的一种原因，几乎没有什么顾客。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对这两家商店完全没有了解的顾客，在购买化妆品的时候，依旧只会选择价格比较贵但是人数比较多的那一家店。他们情愿多花钱都不愿意去价格比较低的那一家店。

当然，也没有什么人会有心思在这种情况下，去调查两家店里面出售的是否一样。甚至绝大部分顾客。会因为这家店出售的化妆品价格比较便宜。但是根本没有什么顾客。而认定这一家出售的化妆品是假的。最终导致这一家店不得不因为经营而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