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宓最开始觉得自己听错了,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一声。
小熊以为她觉得他们在开玩笑,鲑鱼主动上前了两步,抬着小脑袋望她:
“果宓,鱼骨在不适合自己的地方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所以我们想,你留在雪山是不是跟我们一样?”
果宓确实很难受,但还有一定的区别。
比如她在雪山
的桃花眼朦胧惺忪,赖在床榻上不愿离开温暖、柔软的被窝,直到听见即玉开门的声音,七月麻利的翻身起床淡定的坐在床边,动作一气呵成。
“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走,我得去看看。”我们是退回去,还是继续走,现在两种思想在我一人的脑海中有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