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淡然:“顺手的事。”
她不耐地问李温:“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没死让我帮着出彩礼和嫁妆的心思是吗?”
如此不光彩的事被楚稚三言两语地挑明,庄子内的人瞬间停下手上的事,朝李温投来好奇的眼神。
何况谢妄还在这站着,李温脸上越发挂不住,他又不能白来,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劝说楚稚:“稚儿,你我都是一家人,何需闹得如此不痛快?”
“一家人?”楚稚抱起胳膊,重复谢妄适才问过的话:“她过门了吗?”
“稚儿!”李温不悦地蹙眉,低声隐忍着回道:“这有何分别?我已将婚期定在三日后,也不差这三日了。”
楚稚讥笑两声,刚要说什么,便听见谢妄道:“仅这些吗?”
楚稚本就被李温搞得心情不爽,突地被谢妄打断自己要说的话,一时间有些恼火:“王爷,这是我自己的事。”
谢妄也不恼,耐心地看着楚稚:“昨夜在王府时,你怎不说两个孩子的事是我的事了?”
“你我之间还分得如此清楚作甚?”他声音低沉,奔着歪曲事实引人多想那方面说:“你不是说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况且,此事还真同我有关。”
楚稚听得头大,索性直接挥手:“好好,你说。”
不管谁,只要能打发走李温就行。
李温看看楚稚,又看看谢妄,突地明白了什么。
他有些微微的恼火:“稚儿,你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楚稚颔首,示意现在是谢妄说话。
可一对上谢妄,李温的气势就下去了。
谢妄笑道:“李温,你也太没礼数了,我同楚稚这样较好的关系,你都不给我送封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