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左一右地絮叨着,完全没发现姜玲儿的脸色越来越白。
楚稚直言:“你瞧瞧,给姜玲儿说的脸都白了。”
她道:“还是快快敬茶吧,免得一会肚子里的孩子不畅快。”
她摆明了不管不顾,伸手接过姜玲儿的茶水送到嘴边轻轻碰了下便站起来:“好了,往后你就是李府上管家的人了,我便去忙别的了。”
说完,她不顾身后人的脸色,抬脚往外走。
前两日,谢妄便动不动就将谢皓白和谢徊光送到她庄子上,说是叫她陪着照看孩子。
今日,估计这个时辰也该到了。
倒是她这么一耽误,反而去得晚了些。
出了府门,上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走到庄子前,正好瞧见谢妄站在马车前往下抱谢徊光的场景。
他穿了一袭黑衣,唯独脸上的面具依旧是那鎏金半面面具。
瞧见她下来,谢妄也只不过冷脸睨了一眼,便又转头去看谢皓白。
好似她犯了什么大罪一样。
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僵灼,偏偏谢皓白还笑得没心没肺地对着楚稚招手:“你来啦!”
瞧着谢皓白招手,楚稚只好硬着头皮往前靠。
可谢妄却破例的,没有同往常一样抬脚就走,反而自顾自地给谢皓白系着腰间的璎珞。
他半蹲着,身形依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却又一副对楚稚视而不见不相干的意思。
直到楚稚站到他身前两步远的地方,谢妄依旧面不改色地系着那早就该系好的璎珞。
楚稚尽力忽略他,缓声道:“皓白,徊光怎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