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电梯，缓过来的霍星野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顾青音说：“正常情况下，大部分人死后就会入地府投胎，有对阳间留恋不愿意离开的也会被黑白无常拘走，能留在人间的都是心怀执念和怨恨的恶鬼。”

“他们在阳间还有因果没了，地府是不会收的。但是即便留在阳间，十之八九的恶鬼也会随着时间流逝，变成没有理智的孤魂野鬼，等未来的某一日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真正能成为厉鬼的少之又少。”

霍星野缓缓点头，“那这个小区是怎么回事？”

顾青音耸耸肩，“不清楚，等会儿问问就知道了。”

霍星野住在顶楼的跃层复式楼，三百多平的使用面积。推开门，一股冷清空旷的感觉铺面而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了。

“你书房在哪儿？我要用一下。”顾青音不高不低的嗓音打破了寂静，像是突然给这个家注入了一点活力。

霍星野愣了下，本能的指了指二楼的位置。等顾青音上楼，他才回神似的失笑一声，家里多了个人的感觉真是……很奇妙。

楼上的房门都是开着的，大概是为了方便通风，只有走廊尽头的房门关着，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顾青音看了眼也没在意，找到书房进去关了门，在窗口房门上都贴了符箓，而后才打开瓶子，把刚刚收进来的鬼都放了出来。

鬼魂像是受惊了，一出来就到处乱窜，想要穿墙离开却“咣”的一声被金光弹了回来，撞了几次之后所有鬼都老实了，鹌鹑似的缩在一起，战战兢兢的看着顾青音。

顾青音在沙发上坐下，冷眼看着他们，“我问，你们答，胆敢撒谎……”

“不敢不敢我们不敢。”

顾青音冷哼一声，问：“谁把你们聚集过来的？”

鬼魂们面面相觑，十分茫然，“我们是自己过来的，这边阴气重环境好，适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