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近几日想找张优的麻烦,但这个家伙没犯过什么错,几乎闭门不出,家里面唯一的下人,也和主子一样,跟着不出来。
两人当起了缩头乌龟,一时间让他没了招,想给人安上什么罪名吧,又无从下手。
更不要提,一旁还有个张鈤山,死死地盯着他。
他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冒人随便给人安插什么罪名的话,麻烦找上的就是他了。
更何况听说张优的实力很是不俗,背后又有张启山这个靠山,和八爷二爷也似乎有点关系。
找霍三娘商量,她也没啥招。
她听过张优,但是不了解,而且姓张的人,向来都不好对付。
不仅没给到一个好的建议,反而霍三娘还劝陆建勋不要贸然下手。
陆建勋:“……”
而且近些日子以来,张鈤山还时不时会给他添点乱,搞得他甚是烦心,更腾不出更多的注意力,去关注张优。
等他好不容易腾出手来了,正准备摩拳擦掌大干一场的时候,张启山他丫的竟然出来了!说是休养好了!然后就开始跟他各种明里暗里的较劲,他明显都落入下风。
长沙,毕竟还是张启山的地盘。
陆建勋气得当起了桌面清理大师。
张启山和张鈤山,可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张启山他一出来,陆建勋大部分注意力都得放在他身上,免得这人给他挖坑。
如此,张优那边更关注不上,那个想找他合作的老外,也没见出来,听说是最近身体有恙,正在休养。
一桩接着一桩烦心事,就没一样顺心的。
但是陆建勋很快就听到他顺心的事儿,二月红的夫人丫头走了,听说那日二月红带着丫头前去张府求药。
张启山却闭门不见,陈皮跟着出来怒急硬闯,却被压了下去。
后来求不到药的丫头死了,红府吊起了白帆,兄弟间反目成仇。
张优在家里闲得发霉了,听到这一则消息的时候,这则消息在有心之人的煽风点火之下,已经迅速传播开来。
“尘儿,把大王让你买的鞭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