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立刻杀了程俊,以正纲纪,还公主清白!
要是不杀了他,难消臣妾心头之恨呐!”
李渊看向女官,脸色一沉,斥道:
“休要胡言乱语,且等朕查明真相。”
女官哭得梨花带雨,双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喊道:
“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啊,这程俊就是个心怀不轨之人。
您要是不信臣妾,臣妾可就没法活了呀。”
此时,其他太医们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传递着复杂的情绪。
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太医,捋了捋胡须,微微向前一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圆滑地说道:
“陛下,此事确实有待商榷。虽说公主病情好转是大喜之事,但这程俊的治法确实前所未闻,也不知是否真的有效。
咱们太医院向来谨慎,不敢贸然下定论啊。”
另一位太医也连忙附和道:
“是啊陛下,咱们太医署向来遵循古法,这程俊的法子太过新奇,保不准只是碰巧。
万一今后出了岔子,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还有一位太医站在一旁,低垂着头,小声嘀咕着:
“这事儿啊,咱还是少掺和,别给自己惹麻烦。”
更有甚者,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想要与这场纷争撇清关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听到告状太医和告状女官这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话后,李渊原本舒展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他的目光在程俊、太医和女官之间来回移动,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心中似是在思考着究竟该相信谁的话。
他那多疑的性子在此刻展露无遗,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狠厉,时而又带着几分犹豫。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士嬳再次挺身而出。
只见他昂首挺胸,阔步向前,神色坚定如磐石,目光炯炯似火炬,大声说道:
“陛下,告状的太医和告状女官纯粹是一派胡言。擦酒精能不能退热,一试便知,何必在此争论不休。”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房间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其他太医们先是一愣,彼此交换着疑惑且略带犹豫的眼神,随后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
当即有人用了剩余的半瓶酒精,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自己的手臂,眼睛紧紧盯着手臂,心中满是期待和忐忑,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片刻后,那个太医满脸通红,激动得语无伦次,手舞足蹈地喊道:
“神药!这是退热神药!简直太神奇了!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效之物!”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仿佛被这神奇的效果震惊得无法自控。
又有太医见此情景,心中怀着几分惊奇和急切,迫不及待地也亲自擦拭了酒精体验。片刻后,同样振奋不已,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呼道:
“神药啊!这真是神药!程俊这法子简直是神来之笔,我等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