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的亲卫倒在水泥球的重击之下,他们的身体瞬间被砸得支离破碎,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可闻,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注般疯狂涌出,染红了他们的衣衫,让那原本鲜艳的战甲变得触目惊心,仿佛被鲜血长时间浸泡过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不要停!继续走!快!”叠罗施一边被拖着,一边疯狂地喊叫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恐惧和催促。
“大王,就快出去了!再加把劲!”亲卫们咬着牙,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紧绷。
好不容易,叠罗施终于逃出了那片死亡之地,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沉重。他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布条随风飘动,头发凌乱如杂草,上面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他的脸上、身上满是血迹和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肮脏的痕迹,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趾高气昂、威风凛凛的模样,此刻的他,只有无尽的凄惨和狼狈。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叠罗施刚刚逃出那片死亡之地,整个人惊魂未定、气喘吁吁,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仿佛要将心肺都吐出来一般。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庆幸中又夹杂着尚未消散的恐惧,让他的目光显得游离不定,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就在此时,只听得四面杀声震天,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碎。苏定方、房遗爱、绿柳、程俊,分别从四个方向,各自率领400精锐骑兵,如猛虎出山般冲杀包围上来。他们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身上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马蹄声犹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震得人心惊胆战。大地在马蹄的践踏下颤抖不止,仿佛要被这汹涌的气势所撕裂,出现一道道巨大的裂缝。“杀啊!”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苏定方挥舞着长枪,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怒吼道:“叠罗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大唐的威严岂容你等胡作非为地践踏!你们这些突厥蛮夷,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今日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我大唐的勇士们,随我冲锋陷阵,杀尽这些贼寇!”说罢,苏定方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他手中长枪如龙,上下翻飞,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一个突厥将领试图抵挡,苏定方大喝一声,长枪猛刺,直接穿透了那将领的胸膛,将其挑落马下。苏定方杀得性起,双目圆睁,如战神附体,无人能挡。
房遗爱也不甘示弱,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喊道:“突厥贼子,休想逃脱!你们在我大唐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你们犯下的罪行要用血来偿还,要用你们的性命来赎罪!我泾阳兵个个神勇无比,定让你们有来无回!”只见房遗爱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勇不可当。两个突厥兵同时攻来,房遗爱侧身躲过一人的攻击,大刀顺势一挥,将另一人的手臂斩断。他怒吼着,继续向前冲杀,鲜血溅满了他的铠甲。
只见泾阳兵们士气高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都怀着必死的决心,誓要将突厥敌军一举歼灭,保卫家园,捍卫大唐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