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骑兵们相互配合默契,有的冲锋在前,打乱突厥步兵的阵型;有的从侧翼包抄,截断敌人的退路;有的则在后方策应,射杀试图逃跑的敌人。
他们的喊杀声响彻云霄,“杀!杀!杀!”每一声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突厥步兵们在泾阳骑兵的猛烈攻击下,如待宰的羔羊般纷纷倒下。他们的惨叫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却无法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
战场上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突厥步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有的尸体被马蹄践踏得面目全非,有的则被长刀砍成了几段。
这一轮进攻中,直接折损了将近两万人。战场上血流成河,红色的液体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流淌。原本绿色的草地被鲜血浸染,变成了一片暗红色的沼泽。
突厥步兵在与泾阳骑兵的交锋中惨败而归,战场上呈现出一幅宛如末日般的凄惨景象。横七竖八的尸体凌乱地散布着,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姿势,有的则已经僵硬得不成人形。被丢弃的武器随处可见,残破的盾牌、折断的长矛、扭曲的刀剑,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射出黯淡的光芒。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汇聚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缓缓地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叠罗支站在后方的高地上,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眉紧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愤怒而鼓起,牙齿摩擦发出“咯咯”的声响。
“来人!”叠罗支声嘶力竭地怒吼道,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给我调一万重骑过来!立刻!马上!”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犹如惊雷一般,惊得附近的飞鸟都四散逃离。
士兵们听到他的命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奔向各个营地去传达命令。没过多久,一万装备精良、身形魁梧的重骑迅速集结在叠罗支面前。这些重骑个个身着重甲,头戴铁盔,手持长枪,胯下的战马也披着厚重的护甲,威风凛凛。
然而,叠罗支望着这些他原本视为精锐、寄予厚望的重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疯狂。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大声说道:“把重骑改为重步,顶在前面抵御泾阳骑兵!”
此令一出,士兵们脸上皆露出惊讶和不解的神情。要知道,这些重骑平日里都是凭借着战马的冲击力和自身的重甲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如今却要下马改为重步,这无疑是一种冒险的战术调整。但军令如山,他们尽管心中充满疑惑,却也不敢违抗,迅速下马,开始整理装备,列阵准备迎敌。
随后,在这一万重步之后,又迅速集结了五万步卒。这五万步卒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刚刚目睹了前方突厥步兵的惨败后,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