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鼎盛时遍布朱雀街,如今死也都死在朱雀街吧。”
“这也算是你们的命!”
卢磊都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
瞬间他们就汪洋一般的百骑司给吞没了。
杜构伸手扶着杜荷艰难的站起来到一边坐下,一边低头检查杜荷身上的伤口一边开始埋怨。
“做事还是这么莽撞,明明都有安排的,为何非要如此?”
“着实是心里想咱们爹了?”
“着急去尽孝?”
杜荷嘴角忍不住抽抽。
杜构接着皱眉开始絮叨道:“咱爹活着的时候都不见你怎么样,如今死了你倒是想的不成,你以为咱爹就那么愿意看见你?”
杜荷更加无奈。
“为什么是你?”
杜构看着杜荷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一样道:“为何就不能是我?你能统领丽竟门,我就不能统领百骑司吗?”
杜荷斜着眼睛低头不敢看杜构!
“可杜家总得有一个干净得吧。”
杜构仍旧平淡的亲自给杜荷简单的包扎,一边包扎一边随意的开口。
“父亲早逝。”
“家中能有辉煌都是靠着父亲的威望,可是父亲是什么人?让他结党营私给我们留下什么人脉怕是难。”
“那时候老人如长孙无忌等人都想要盖棺定论。”
“毕竟这种东西谁活的久,故事从谁嘴里说出来就算谁的啊。”
“没什么道理可讲。”
杜构说到这里手指都忍不住轻轻的颤动了下。眨眼之间就恢复了平静!
他继续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那时候外面人不知多少人给予父亲给我们留下的这点家底。”
“朝中老人也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