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此局者，必是亲近之人，且需深知他的道。

“吾并未探寻你的弱点，”道祖淡然开口，“只是在道中，你的命魂已受创，吾只是将其引出。”

林毅眼中闪过震惊。他回头，迎上紫霄女帝冷漠的目光。

“林毅，你也有今日？”紫霄女帝嘲讽道，“你生杀予夺，何曾顾及他人？你以为我会真心相随？”

“你每到一处，便带来毁灭，”另一位女帝接着说，“你灭我全族，却留我性命，还说是为了我？”

“你插手人族统一，不过是满足私欲。”

“你连我这个师傅都能下手……”

“你利用我试验残缺功法，还好我侥幸未死。”

“林毅，我曾助你成为入室弟子，但你又是如何对我的？”

“我得不到你，就让你死吧！”

“哥哥，你说好只有我一个妹妹的…”

她们的话语，如钢钉般刺入林毅的心。

他从未想过，她们竟如此恨他，难道她们从未爱过他吗？

“林毅，快死吧……”她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道祖如看戏般注视着这一切，这场大劫，林毅显然无法逃脱。

周围受过林毅恩惠的人忍不住出声：“紫霄、云熙，你们能踏入帝境，不都是靠林毅的资助吗？怎能如此对他？”

云熙女帝冷笑回应：“小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恋他？你帮他说话，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没了他，我们照样能过得很好。”

“哼，即便闲云野鹤，我们凭天资迈入帝境也只是时间问题。”

“若遇良人，或许会更幸福吧？”

林毅的心，此刻宛如被尖刀割裂。

那些他曾深信不疑的人，如今却一个个背叛了他。

下方，万族强者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瓜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