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的黄若初又嘴犟地补充到:“主要是我大病了一场,身体不好,不然肯定也是被安排……”
说到后面,黄若初看李获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又一次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自己不仅被骂了,还说漏嘴了!
黄若初有些后悔没有听建议,小看了面前这个女人。
明明交代过,和李获悦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做事一定要谨慎一点,现在还不适合暴露自己。
可她一向松散惯了,一下子怎么警觉得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
通过黄若初的回话和表情,李获悦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黄若初背后是有组织的。
只是,这个组织里,是有母亲的参与吗?
这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全是穿越者?
“你不是知道我父亲是殊察使吗?”李获悦又说,“我听到你说你是穿越的,会觉得十分奇怪吗?你就凭这个断定我和你一样是穿越者?”
李获悦在赌,赌黄若初肯定不知道殊察使到底记载了些什么档案,大概率只是知道殊察使是秘密抓捕穿越者的,其他具体细节没谁能拿到。
不知道档案内容,李获悦的话就十分有可信度。
如果黄若初拿到的是模棱两可的信息,那李获悦这般解释,一定会让黄若初感到困惑或自疑。
黄若初不敢回话,咬紧了牙关,生怕再多泄露一个字。
但听了李获悦的话,她内心其实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