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怜觉得这桑夫人奇奇怪怪的,她和她儿子住哪儿关他李怜什么事,他又不是桑扶卿的父亲,“住客栈怎么了?”
又不是去睡过猪圈或大街,有什么好稀奇的吗?
“住客栈怎么了?!!”桑夫人看李怜来得晚,觉得自己被怠慢了,本就一肚子气,谁知李怜张口就是这么一句,顿时燃了起来,“要不是你女儿把我桑府砸了个干净,就只差没把房梁砸了,我们至于去睡那些破客栈吗?!”
李怜还是没明白发生什么了,似乎是李获悦跑去砸了什么东西。
砸了就砸了,这孩子砸个东西难不成还要向他汇报?
“确实,要是砸得比较狠,确实只能去客栈睡。”李怜不知道是什么事,只能顺着桑夫人的话说。
桑夫人听到这句,才算微微满意了一些。
谁知李怜下一句是:“然后呢?”
桑夫人震惊地看着李怜,发现李怜正喝着他所谓的好茶,惬意地享受着阴雨天里难得的阳光。
这话什么意思?
还有,这什么态度?!
“李大人!”桑夫人忍着一口气,“听您这语气,是觉得无所谓是吗?我们桑府就活该倒霉,是吗?”
“这……”李怜放下茶盏,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显然不能当着人家面直说,“这不是说被获获砸的吗?应该也算不上倒霉吧。”
大抵属于活该。
最近这么忙还百忙之中抽空去砸,看来是获获的计划之一吧。
桑夫人很久没见这么不好沟通的人了,气得差点把茶杯砸了。
也不迂回战术了,这李大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些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