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要素都集全了。
鲁达将锅里肉粥吃得干干净净,这才打了个哈欠,摸着只算四五成饱的肚子,朝后屋走去。
“乏了,洒家先睡了。今夜大家最好早点睡,不要熬夜。”
……
早点睡,不要熬夜?
众人有些疑惑,不明白鲁达为何突然说这句话。
吃完饭,已是深夜,左右无事,又没什么娱乐活动。
转运使安排好守夜轮换的人手后,便匆匆进了后屋,挑选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
前堂里拥挤着几十号魁梧大汉,个个雄壮如熊,那味儿,窜进鼻子多年的鼻炎都快好了。
他自然不愿在前堂过夜。
那群镖师也靠着墙壁,找了处避风之所,见那申福衣物未干,出于善意,还借了他一件干净衣服。
申福蜷缩在角落里,缓缓睡去。
张兴则和其他武夫一样,双手环握着兵刃,依靠在通风口浅寐着。
如此这般,鼾声渐起。
守夜的将士也疲惫的打着哈欠,有一茬没一茬的续着柴火。
屋外月光熹微,暴雨如注,狂风似乎把驿站都要掀飞了。
但某一刻,屋内的鼾声大作,隐隐间居然压过了门外的滂沱大雨。
便见不知何时,张兴等武夫、守夜的将士、一直暗中戒备的镖头,都纷纷陷入熟睡中。
暴雨逐惊雷,从风还复来。
整个天地,似乎都陷入酣眠之中。
即便是睡在里屋的鲁达,都隐隐察觉一股睡意。
就在这时,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前堂房梁上传来说话声。
“嘶……今儿怎么高温难耐,如坠熔炉,一目八先生,这是何故啊?”
“好热好热,好烫好烫,我的身上好像起水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