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剪银法,老汉你细细道来。”
“原来是鲁都监到了!”
闫三一见鲁达,恭敬的拱拱手,这才道,
“是这样的。第一剂药等于白送,就不提了。
但第二剂药,价六百二十文;第三剂药,价八百八十文,每次必须给一两整银,然后穆医师夹剪剪下,戥子称量,再找几枚铜钱。”
闫三努力在回忆着:“穆医师说,银通阴,带有阴邪之气,冥冥之中会加重风寒,需要破个忌讳,让他破开,才好得更快。”
说到这,闫三苦笑道:“可小老儿,又去哪里找一两银子?而且……太贵了。”
的确太贵了。
寻常的风寒药,各个药铺最多也不过开价半吊钱。
到了穆医师,至少上涨了两成,还打着细水长流,捆绑销售的念头。
说到这,闫三转过头朝白素贞说道,
“还请白姑娘给老汉抓点便宜的药,也不图痊愈风寒,至少让老汉少受点咳嗽。”
片刻后,闫三提着药囊晃晃悠悠的离去,药囊上,还贴着个福德公的小画像,慈眉善目栩栩如生的。
店里抓药的人渐渐稀少起来。
不少患上风寒之人,听闻灵芝堂有灵药可医,更是夺门而出。
一时间,保安堂又陷入往日的寂寥,空荡荡的。
那供台中的福德公,眼观鼻尖,一动不动,赶紧表示生意不好,可跟自己没关系。
鲁达和白素贞两人对视一眼。
鲁达:“莫非是银伥?”
白素贞秀眉颦蹙,思索道:“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