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姐,不要这样形容啊。”刘戴安缩得跟鹌鹑似的,“诗涵的经历已经很可怕的,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想回去和妈妈一起过生日……”
“我、我下次决定不要上这种便宜旅游团了,我回去之后绝不翘课……”
“怎么忽然都这么沮丧?”桑榆有些奇怪地皱起眉毛,视线落到刘诗涵身上。
她应该大哭一场发泄情绪,或者是大发脾气,砸点东西也好,但她一直安安静静,对自身受到的伤害没有一点反应。
刚刚她在和徐阮说话,并没有听清刘诗涵到底给她们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瞧见桑榆的目光,桂梦吸了吸鼻子,讲述了刘诗涵告诉她们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刘诗涵的记忆里,确实没有任何人来敲门,或者她出门。
因为,在最开始,她模糊的印象里便是,她询问了205的两个人,请求他们答应自己在他们房间打地铺的要求。
没有刘戴安讲述的刘诗涵被拽出去,也没有监控里所看到的刘诗涵半夜去敲205的房间门。
桂梦低声说:“我怀疑过诗涵是不是因为遭受了太多,大脑启动了什么保护机制,所以她才忘了的……”
可她没有任何证据。毕竟刘诗涵只是有些恍惚,但有问必答,逻辑清晰。
三个人三种证词,难道每个人都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大脑自动完善了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
这显然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