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厉飞雨在这里租住三个月之后,跟踪他的修士不禁暗骂,这家伙真打算在这里缩着不出了。
一些人打起了退堂鼓,谁知道这人身上还有多少灵石,要是全花费在租楼之上,就算后面逮住此人,能得到的也所剩无几,空忙活一场。
当然,也有人不愿放弃,对他们来说,灵石得之不易,好不容易有这样一条大鱼,他们自然不愿意错过。
回到房间的厉飞雨放开神识,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间房子内部的情况,环境并非大富大贵,看上去很清贫,对修士而言,这一因素倒是无所谓。
整个房间都被一层法阵所笼罩,用以隔绝外面的神识,防止有人窥视。
扫视了一番后,厉飞雨并没有发现什么监视的法阵,这才放下心来。
他盘坐在床上,细细思量脱身之策,别看他一出手就是租住三个月,实际上,厉飞雨可不打算在这里长住,三个月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用来劝退一些打他主意的人。
他马上就要开始制符了,这里的环境对厉飞雨而言,很不利,处处都在他人的耳目之下。
尽快脱身,回到矿脉才是最好的选择。
明目张胆的离开,肯定不是最佳的策略,据厉飞雨的估计,盯上他的筑基修士可不在少数,最起码有七八个,在拍卖行时和他竞价的那个肯定位列其中,这是不用想的事。
厉飞雨就是再自信,也不可能将自己置身于七八个筑基修士的包围之中,若是他拥有筑基期的法力,说不定会不惧,但是现在,空有一副强横的躯体,还是从长计议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