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亲如家人,何必羞怯?”
叶凡见状有些无奈,走过去将锦盒放在床尾,口苦婆心地劝说:
“春哥,小弟是过来人,束嗣若不合身,极有可能漏流亦或撑破。”
说到这,他脸泛恐惧之色。
“万一浊水进沟渠,后果难料。”
“我先前试过好几次。”
古弘玉信口胡诌道。
他面色如常,心里却满是愁绪。
守身砂都消失了,有没有挥洒进那里头的机会还两说呢。
其实古弘玉从未在意过束嗣。
女人为什么要争头筹?
还不是为了亲身夺取男人守身砂的成就感,就好比蓝星的那层膜。
像他这种清倌人,第一次恩客会敞开生受,根本不用戴束嗣,
头筹旦失,守身砂很快便会隐没。
恩客检查完,会服用少量药物以规避风险,偶尔一两次倒不至于伤身。
如果她还有需求,才必须要佩戴。
古弘玉觉得,恩客如果发现不了守身砂消失,极焰加身的他起手就能把对方治的哭爹喊娘,服服帖帖,让她无力要第二次,第三次……
是以,他没太过担心套套的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守身砂的难关。
至于叶凡所言…
古弘玉其实原本就清楚,尽管讨厌对方的行为,但人家那是真心关切,倒让他颇为感动,于是又补充道:
“叶凡,你且放宽心,我可以保证烈酒绝不会进愁肠。”
“那就好。”
叶凡身为烟花之地的男子,自然明白何谓“烈酒”,何谓“愁肠”。点了点头后,开始碎碎念初夜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