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黑本欲拒绝,谁知老三力气太大,哪里容她抽回手,只好忍着让他亲吻了一下。
“现在你们去不了,地下城还有两天才会开门,城门没开之际谁也下不去。”乌鸦道。
老三与魏司斗一愣,老三一脸的无所谓冷哼道,“没事,哪怕是碉堡,老子也能把它炸开,区区一道门而已。”
魏司斗却不这么认为,他询问式的望向乌鸦,乌鸦用鼻子长长舒口气,抬头道,“我带你们去那里看看,不过,我不建议你们硬攻。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物资在地下城里都安全的,一直以来的规矩他们是不会私动物资的,只有等到开城门后才会在大家的面前清点物资。”
魏司斗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道:“带路。”
纳兰智界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直到魏司斗,老三跟着乌鸦走出去了,他才抬头望着三人的背影,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
四黑瞧着纳兰智界神色不太好,有些胆心.自从看了纳兰智界洗澡时完美的裸体,她一直有着特别的想法。她犹豫几秒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关心道:“对不起,纳兰,我不知道这事....你没事吧。”四黑听过魏司斗一直亲密的叫纳兰智界为纳兰,她这么叫似乎一下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纳兰智界缓缓的侧过半张线条柔美的脸,漆黑的瞳仁不带一丝情感的盯着四黑。四黑全身猛的一颤,灵魂如同被剥光一样无处安放。她嘴角翕动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纳兰智界生硬道:“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八。”
在绝对的黑暗里,大货车的后车厢里有微型的发电机,此时车上灯亮着,老十盯着讲机隐隐的感到不对劲。刚才一直疾行的大车终于停了下来,停稳后厢门外有动静传来,她没有动没有出声盯着厢门。门外有人在说话可惜听不清,哗拉哗拉的弄了一阵子外面安静了。老十看了一眼睡熟的老四,她把红发在脑后扎起来,从单人床上下来,走到厢门口先是侧耳听了听,外面极为安静。她动手打开里面的插销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她又用力的推了一下,还是没能推动。
门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老十知道出事了.她没有一丝慌张,回到单人床边拿过对讲机,里面扔然是滋滋声,信号被什么干扰了。她决定叫醒老四。
老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拉肚子拉得他有气无力,他警醒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还在大车上心定许多,瞅着老十没有说话。
“车门又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老十道。
老四最后一点的疑惑打消了,虚弱道:“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前几天老三和魏司斗干架时,纳兰智界为了拿到独家报道把大车从外面锁上过.
“这次应该不是老八。”老十说着走到左边的厢壁前,用力想移开装满汽油的罐子。可惜,她大伤未愈,稍微用点力气伤口隐隐做疼。
老四此时并不想出去,但也没有阻止老十。他拖着倦怠的身体起来与老十两人合力才把油罐移开几步,厢壁上露出一个三十公分长宽缝隙。这是老六以防止厢门再被人从外面锁了作出的应对措施。
老十推开小窗口,光亮倾泄出去在地上投影出一个方形,其它地方一片漆黑。老四也挪步到小窗口前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四周极为安静.有阴冷的风从正面吹来,风中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看向老十,道,“老三他们呢?”
老十回身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出行服,一边穿一边道,“我出去看看。”她莫名的眼前闪过魏司斗的身影,心里十分不舒服,自我安慰道,“希望他们没事。”
老四没有阻止她,道:“小心一点,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老十点点头,把枪拿在手里从小窗口钻了出去,动作过大扯动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老四清楚老十的伤势,在如今缺少对口的药与食的情况下,伤口完全凭着自身的愈合力。老十的那一枪虽不致命却动了一刀,缝了十几针,十多天的静养最多让她正常行走,如果频繁的大动作很可能让伤口绽开,到时二次缝合就不好了。老四再次叮嘱几句.
“没事。”老十丢了下一句话,一手拿枪一手拿着探照灯往车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