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把脑袋一扭，歪着嘴冷哼一声：“我不知道。”那模样，要多横有多横。

张磊在旁边急得直跺脚，指着虎子的鼻子就骂：“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落到我们手里，你还想隐瞒？”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虎子咬着后槽牙，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还是一声不吭。

林警官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你的那些事儿，足够你在牢里待上好几年了。”

虎子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可还是硬挺着，嘴巴闭得紧紧的。

张磊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虎子跟前，放缓了语气说：“你好好想想，要是你配合我们，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虎子犹豫了，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瞅瞅林警官，一会儿瞅瞅张磊。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在东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得到了地址，林警官和张磊一刻也不敢耽搁。林警官从柜子里抄起家伙，把枪别在腰上，整了整帽子，扭头对张磊说：“走！”

张磊也不含糊，紧了紧腰带，跟着林警官就往外冲。

上了车，林警官把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呜”的一声就蹿了出去。张磊坐在副驾驶上，手紧紧抓着把手，嘴里还嘟囔着：“这次可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林警官咬着牙，一脸严肃，一句话也不说，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

很快，车子就到了东郊。这东郊的废弃工厂，周围杂草丛生，阴森恐怖。

张磊和林警官小心翼翼地靠近工厂大门，

这大门紧闭着，那锈迹斑斑的模样，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满脸都是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