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曹斐原本还嚣张不已的面孔，此时变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难看道：“公司最近新来的那个C项目，是我接受了人家的指使才拿回来的，这要是说出来了，公司的项目不就黄了吗？”

曹明洋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恨不得当场拆开看看曹斐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大哥，你真是糊涂了吗？咱们曹家要破产了！一个项目，黄了就黄了，这有什么！！？”

曹斐深呼吸一口气，也被骂清醒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问：“那我说出来了，就不用坐牢了吧？”

“不用。”曹明洋眼神闪躲。

曹斐点头：“是冯倩倩的前老板，付周。”

“行！证据呢？”

“在我备用机里，他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留录音了。”

“备用机在家是吧？”

“对。”

两人简单对话完，曹明洋就从里面出来，连忙派了人回家去拿备用机。

手机开机后，里面所有的证据都罗列得一清二楚……

全是付周心生不爽，不想让冯倩倩好过的证据。

曹明洋看着这些，颤巍巍讨好明川：“明先生您看，现在应该不用再波及到我们整个曹家了吧？”

明川嗯了声，打电话通知了下，曹明洋这才猛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