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大呼出一口气,摆摆手。
“没事儿。这山中生灵全都是有灵智的,还真是有点难搞。”
这些家伙可不比山下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出手灭杀。
否则破坏了原本的生命使然,还真是有会遭报应的可能。
明川捂着心口,疼得咂舌,笑道:“这还真是难得受一回伤,最近接二连三的,看来我也得回去多多锻炼了。”
吉洲眼中满是心疼。
他从明川刚下山不久就跟随到现在,看着明川是如何在这龙国大佬云集的地盘上挣扎升腾的。
越是想往上走得更深,那便越是会遇到更多压力。
否则,从前的明川怎会受伤?
明川回头就对上吉洲那可怜兮兮的眼神。
他笑了,忍着疼拍吉洲的臂膀:“愣着干啥?怎么还娘们唧唧的看着要哭要哭的?哥没事儿,就一点小伤,又不会死!”
“别闹这死出嗷。”
“走走走,继续赶路!”
明川故作轻松,笑完扭头别过两人,转脸就疼得龇牙咧嘴。
踏马的。
他还就只有在山上被师父跟几个师姐联合起来收拾才有这种受伤到浑身疼的时候。
今天真是出大血了。
他拿出玉龙膏往伤口上抹了一把。
凉丝丝的气息从伤口处往里钻。
像是一根无声无息的细针,带着肉眼无法见着的线,在从他的伤口处一点点穿过,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
这股凉意没有这祭亡山上的寒意刺骨,反而是温和的。
绷带一绑上,鲜血很快就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