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事就好,他家俩职工,三五十不就个把月工资的么?”萧宁国倒是没啥在意。
许大国在轧钢厂开货车,一个月少说四十几的工资,许大茂现在也是正式放映员,就差他师傅退休,他就能补上这个缺,也有二十几块钱的工资。
一家四口人,六七十的工资,够他们活得舒舒服服了。
西厢房。
也即是许大茂家里。
双手揣在袖子里,阴沉着一张脸的许大国,一声不吭的斜躺在床上。
粮跟肉不见,他倒是没啥急切,家里收入算不错,大不了就是今晚上再跑一趟鸽子市,重新把丢了的东西再给买回来。
但,自己藏着的喷子丢了。
这玩意显露出来可是丢命的东西,他能不怕吗?
而且,他不知道敲闷棍的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专程盯上他家还是巧合。
喷子没了,昨晚上尝到甜头的家伙,会不会还盯着自己家呢?
昨晚的家伙是谁呢?
院里的人吗?
许大国不敢确定,现在他是看谁谁像昨晚敲自己闷棍的人。
刚刚老易老刘跟老阎都来过,他也都怀疑过,可这仨都土埋半截的老货,家里几个崽子都是没出息的人,没这个本事干黑活。
真要怀疑,他也是怀疑萧建邦干的这事。
但他还真就没怀疑过萧家的人,老萧家跟他没仇没怨,之前更没有什么龌龊事。
而起,萧家自从搬进大院来,一直都是规规矩矩,为人处世都低调,除了萧建邦这个小子。
难道真是一个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