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些幼小的孩子,都是伤痕累累。
“阿姨,包扎好您这伤口,这些天尽量别动,吃的喝的让您孩子给你弄来,别碰水知道吗?”苏安安嘱咐着,随即转身就往跟其他卫生员一起搀扶着重病患进到帐篷内。
后面的大妈连连应着,眼底里满含泪水。
临时搭建的棚户,虽说保暖不行,可却也能勉强遮挡雨雪。
“没了,都没了啊。”刚刚被搀扶进来的汉子,迷湖着睁开眼睛,勐地就是大哭起来。
轻叹一声,萧建邦抬手捏在他脖颈上,将他给弄晕过去。
然后,清理他身上十好几处的冻疮跟几可见骨的伤痕,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把药给他喂下去,但接下来能不能熬得过这个冬天也是两说。
无论是哪个人都好,见着这个汉子,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得到那股子的绝望之情。
哪怕是晕了,身体也是不断的轻微抽搐着。
刚忙活完,让徒弟给人打饭,自己跑进来躲躲雪的何雨柱,见着这汉子低声的问道:“咋啦这是啊?”
“一家子逃出来,想着到四九城能活命,先是老婆冻死在路上了,好不容易是挨到了四九城来,前天街道办发现他们一家四口窝在一处荒废楼院内”一个街道办工作人员轻声叹息着。
“诶,发现的时候,一个男孩跟两女孩全都没活下来,生生冻死在前天晚上。”
何雨柱彻底怔住了。
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眸子的童仁失去聚焦,整个人是真的大受震撼,打从心底替这个男人悲伤。
一家五口逃荒,就剩下他一个人活着。